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戚栖像是被泼了一盆冷水一样，整个人都愣住了。
他的眼睛里带着无法理解的困惑神情，茫然而又小心翼翼的问道：
“什……什么意思。”
即使戚栖觉得系统现在的语气十分不对劲，说出来的话也很恶劣，但是戚栖还是无法怀疑系统。
毕竟系统从游戏一开始就跟着自己，虽然有时候说话很难听，但还会安慰他，会哄他，会道歉，和别人一样纵容他的娇气毛病，虽然素质不算好，但对他很好，戚栖实在是不想恶劣的揣测系统，再一次软着声音询问：
“呜……不要闹了，我真的很害怕。”
小玫瑰又软又娇，还以为自己很安全，根本没意识到自己此刻的状态。
“系统，我不跟你生气了，你也别跟我闹，好不好，我现在真的好害怕……”
戚栖向来会讨巧卖乖，尤其是对着自己信赖的人，几乎是成了一种本能的习惯。漂亮娇软的小美人泪眼朦胧的撒娇，说自己害怕，谁能够忍住不去安慰他，为他赴汤蹈火。
但戚栖没想到，这一次他的撒娇却失了效，没有什么用。
他似乎听见脑海里穿来一声低低的笑，带着些轻微的讽意，让人不太舒服。
【不。】
原本十分好说话的系统直接拒绝了戚栖。
【我没有开玩笑。】
系统越来越恶劣，他似乎已经放弃自己的伪装，露出了黑泥一般的内在。
【听话，戚栖，把腿夹住。】
比起之前的诱哄的轻柔语调，系统此刻的声音带了几分不容辩驳的坚定语气，更像是命令。
戚栖难堪的咬着下唇，他不明白怎么一下子什么都变了。会安慰人的系统从遇见恶魔开始就变得奇奇怪怪，不仅变得没素质，还开始欺负他，让他做这种奇怪的事情。
戚栖抽噎了几声，动了动手试图挣脱，不理系统，但却没用。
系统把小美人的垂死挣扎全看在眼里，只觉得可爱又好笑，他用一种愉悦的恶劣语气说道：
【没用的，戚栖，你逃不掉的。】
戚栖实在是委屈了，他小声抱怨道：“系统，你好奇怪……你之前明明不会这样。你是不是受伤了。”
系统觉得戚栖实在是一个蠢货，直到现在还以为他是什么好玩意，不过是带新人时候的伪装罢了，竟然一点都不怀疑。
要不是他现在没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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