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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激素药瓶在柜子里，记得吃。”敲了门，顾之川围着浴巾进来，水珠儿顺着腹肌掉落进浴袍里，湿润的发间和沾了水汽儿的眉眼没了往常的冷漠，显得稍微像个正常人。
靠在门旁，顾之川擦着头，瞟到了正在穿内裤的卫也，卫也和顾之川一样，洗完澡了擦好正开始穿衣服。
卫也下面因为没有得到抒解正缓缓流出透明的水液，随手拿纸巾擦完，却刚擦完又流了，索性直接垫了一片专用的护理，穿上了内裤不去再管。黑色的内裤在深麦色的肌肤上紧绷着，勾勒出弧度的圆儿。
顾之川提醒也是因为这个，他觉得最近卫也熬夜有点多，可能造成了激素失衡。
少年时代卫也青春期发育的时候也是这样，激素失衡，经常自己白天晚上垫上护垫什么的，顾之川还帮着买过。
后来随着年龄上去了，卫也这种烦恼就轻多了。
“嗯。”卫也回了一声，躺在床上，盖上被子，靠在床头玩手机。
顾之川看着黑发顶儿对着他，低头玩手机的卫也，擦擦头，转身拖着拖鞋带上门走了。
卫也抬头，关着的门和往常一样，棕色的门还是两人一起去家具店买的。
说不出来的感觉，卫也心情复杂的乱套。
不过，没一会儿。
顾之川敲了两声门，又进来了。
灰色睡衣在高大的身材上跟个模特似的，宽肩腿长显得顾之川身形修长，扣子也是挨个扣好。
“抑制片我买新的了，在药柜的右边。三十号是你的生理期，记得按时吃。”顾之川盯着卫也的发顶儿，卫也依旧没有抬头，盖着被子划拉着手机。
“你几号回来？”卫也问他。
“八号。”顾之川顿了顿“可能会是十号，百分之八十的概率吧。”
“嗯。”
“月底去妈家。”
“不去。”
“为什么不去？”顾之川走进卫也的床边，坐下把卫也的脸抬起来。
眼底的清冷明亮一如当年，只是卫也再没了当年的喜欢。
“我就不想去。”卫也烦躁地把顾之川的手推开，“爱谁去谁去。”
顾之川不说话了。
气氛变得安静，卫也撇着脸侧过去歪着身子。
明明刚才两人还在做世界上最亲密的事情，转眼间又陷入了冷凝。
性可以买，爱意和交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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